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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很冷,冷到有世界末日感覺的夜,這感覺不是錯覺,全然無力抵抗。

台北跨年夜,信樂團在台上飆唱one night in Beijing,嘶吼狂暴金屬冷冽。

2012倒數計時,蝴蝶亂了,蜜蜂笨了,士農工商灰頭土臉,狂喜與極悲共存。

如果你關心的不是氣候變遷,還是蝴蝶與莊周的戀曲,

依舊還是不變的only yuchun,

那麼,沒辦法和哈薩克斯坦人解釋什麼是波蘭的草原,

會是朴有天告別2012的關鍵語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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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話出自林蔚昀「桌子的另一端--我與布魯諾.舒茲的相遇」,他是這麼說的:

「我一個曾經在哈薩克斯坦教波蘭文的朋友Antoni告訴我,他沒辦法和哈薩克斯坦人解釋什麼是波蘭的草原,因為在那裡沒什麼草也沒什麼樹。這個說法可能有點誇張,但是如果你真正看過波蘭的草原,看到所有的一切都以茂盛、狂野、肆無忌憚的方式生長、將一切淹沒,我想,你會理解他。你會在舒茲寫到「牛蒡」的時候想到那碩大、有如姑婆芋的葉片,而不是像以前的我,只能想像到餐桌上標榜「健康養生」的牛蒡絲或牛蒡湯。」

所以,當朴有天在「想你」的幕後花絮照中,笑出一臉見眉不見眼的開懷時,他是沒辦法跟別人,以及哈薩克或波蘭人,解釋這是用什麼淚水汗水灌溉出的歡顏,這是對自己多狠才斬獲的成就。

老虎伍茲這一年也是百感交集。他是過氣球王,但如果知道他曾經多麼至高無上,就會驚訝於他如今甘願低伏的努力。他說知道贏得大賽冠軍是怎樣的感覺,這感覺歷久不衰,他渴望重溫。

為了再一天體驗流淚封王,伍茲在球場上流下「沒辦法和哈薩克人解釋什麼是波蘭草原」的汗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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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有天走過榮耀的2012,他的笑,背後的付出,無法輕易與你我形容,這是一片即便哈薩克也有草原,但仍難以想像的波蘭草原。如同老虎伍茲依舊無法重拾手感的2012,他的對抗低潮與強迫武裝,無法三言兩語向外人道,這是除非球王不能體會的嚴寒與挫敗。

所以當梁啟超說,以今日之我勝昨日之我,以明日之我勝今日之我;

當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說,人生就是你身邊睡著一隻老虎,你會恐懼、逃避,如果你不知道這一切是幻象就成問題,你要騎在它上面,撫順它的毛,人生的目的是要和老虎睡覺;

當「傻夫吳望」裡頭說,只有現在痛是真的痛,以前的痛只是放不下,以後的痛還沒來;

聽這個世界很多很多人在說的,

哈薩克人,波蘭人,林蔚昀的,

看這個世界很多很多人的故事,

你的,我的,朴有天和他們的,

其實也就是吳秀珠一首滄桑的絕情花:這世間的奧妙,我是看透透,人生哪需計較,一年一年老,燒酒喝一壺,趁如今年少,喝的茫茫渺渺,如此較有情調。(註1)  

其實也就是黃易的一句:過程比結果更動人,那就是生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註1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4GMk851NkuM

註2:朴有天照片見內附出處、想你官網、Mickyho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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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hikotsuko081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0) 人氣()